哪怕对方向她撒了谎、蒙骗了她,她那颗原本刀枪不入、无坚不摧的心,在和爱人对上视线后,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。
镜流想,这很正常。
谁会不喜欢羡鱼呢?
换作任何一个人,都会为此感到动容。
罢了,在外面总要给爱人留点面子。
有什么矛盾,回家再解决。
镜流对羡鱼说不出一句重话,只得反反复复地、逐字逐句地分析着。
她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。
羡鱼说他们不会出事。
但没说自己不会出事。
镜流抬眼,眼神专注又隐隐透着偏执,轻声问:“那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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