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鱼愣住了。
接着,回应镜流的,是与往日毫无区别的温和笑容。
“有「帝弓司命」坐镇罗浮,能出什么事呢?”
镜流挽着他的胳膊,毫不留情地指明问题:“你没有说你自己。”
羡鱼:“……”
能不能别抠字眼啊?
他习惯玩一些文字游戏。
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也有吃瘪的这一天。
羡鱼控制好自己的表情,歪了歪头,主动岔开话题:
“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镜流定定地看着他,自顾自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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