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秾还真知道一些,小声道:“孙头儿能跃迁,自有其门道。”
萧弈倾过身子,做倾听状。
见他如此感兴趣,花秾犹豫片刻,道:“孙头儿的升迁令是枢密院直接下发的。”
“他是投靠了权知枢密院事的苏司空?”
花秾却摇头道:“不,他投靠了右厢都指挥使聂将军,兼任枢密院承旨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萧弈问道:“花长行没借这机会谋个升迁?”
“唉,如今军中这风气,将领攀附权贵、贪墨军饷,兵卒欺压良善、烧杀抢掳,我不懂逢迎,又狠不下心,自是处处碰壁。若是升迁了,反倒惹出麻烦来。”
花秾说着,脸上又浮现出与世格格不入的苦闷。
“我不过是个废物啊。”
萧弈捧起茶杯一抿,淡淡道:“这不是你的错,错的是天下纷乱、藩镇割据、礼崩乐坏的世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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