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很古老的传统藏民朝拜时戴的金刚菩提子手串,朱红色的珠子二分之一的地方镶着一颗红玉髓。
手串编织绳的末尾还坠着一只一元硬币大小的佛牌,上面刻着两个瘦金体的“吴邪”,背面是一个火焰的象形文字记号。
一如既往熟悉的字迹,同他在尼泊尔佛塔捐款时看到的花名册上的字迹如出一辙。
吴邪看着那枚火焰,眼神微动,他看向陈雪寒,道:“让你把这东西交给我的那个人,他叫什么?”
陈雪寒眉梢微扬,语气玩味,“你们不是孪生兄弟么,居然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是。”吴邪淡淡道,却没有解释为什么不是。
陈雪寒也没有追问的意思,“我不知道他的汉族名字,他告诉我他的藏族名字叫白慈·兰木央措。”
“白慈·兰木央措……”吴邪嘴唇微动,喃喃重复了一遍,转而问道,“你之前说的那句‘那幅画认得我’,是什么意思?”
陈雪寒示意他坐下说话,倒了一杯热茶推给他,“我以为你和他一样,是奔着那幅画来的,你是同那幅画,又或者说是和画上的人息息相关的第三个有缘人。”
吴邪敏锐的抓住了重点,既然他是第三个有缘人,那么前面必然还有两个,而且听陈雪寒的意思,那两个人他还都见过面。
随即直接问道:“第二个有缘人是白慈,那么第一个又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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