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他的名字。”陈雪寒伸手指了指他的脸,“不过他们都和你一样,有着一模一样的脸。”
陈雪寒说完,盯着吴邪的眼睛看了看,心说果然还是这样的眼神更适合这张脸,那人的眼神压迫感太强,盯着你久了,会让人有种心思无处遁形的窘迫,操蛋的是偏偏你又看不透他。
吴邪心下思索,也就是说,目前有两个冒充“吴邪”的人曾经都在墨脱出现过。
那么第一个有缘人,会是曾经在张家古楼外的山上戏耍过他的那个“吴邪”吗?
不知为何,他总有一种感觉,当初的那个“吴邪”,和在尼泊尔留下名字的那个“吴邪”,不是同一个人。
“那幅画是你在什么时候画的?你见过画上的这个人?”吴邪问道。
“没见过。”陈雪寒摇摇头,解释道,“那画只是我临摹的,原画在喇嘛寺。”
吴邪勾勾手指,金河上前从钱包里抽出十张钱放到桌上。
见他这么上道,陈雪寒的笑容真挚了些许,见好就收,多则满亏。
他也知道那人将这些毫无保留的告诉他,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充当一个传话筒,所以收一点点报酬很合理。
他用半个小时的时间简单讲述了一年前,从见到那幅油画后,他带领白慈到喇嘛寺之后的那段时间经历的所有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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