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栀远远地注视着他,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白活。
不久前,嬴政兵临韩国城下,久而不攻,他只要一个人。
面对秦军,韩王安吓得P滚尿流,连忙回覆说只要嬴政不攻韩,把韩非一家老小全部打包都可以。
可韩王安的叔叔韩非孤身一人,韩安自己就是韩非为数不多的亲人。
韩非很快被侄儿以出使的由头送来了秦国。
大门缓缓而开,一个斐然庄重的身影走入这场为他一人而备的仪式。
韩非便是这黑sE之中唯一的白。
白风乎乎,韩非步履沉重,他的身後一无所有。
他面对高坐的王,他知道秦王想要什麽,恰好这样的东西,只有他一个人能给。
不是狭义上土地得失,并非方圆,而是真正的王道。
韩非或许就是将驾驭天下的王霸之术追得太深太深,他的内心又极度纠结,有能力的实践者是敌人,完成理想必然摧毁家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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