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竖子!朽木不可雕也!”老师愤怒的声音突然响起,紧接着,戒尺如闪电般落下,“啪”地一声打在桌案上,惊得少年瞬间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写落在少年的手掌上——戒尺再次落下,他的手掌瞬间红肿起来,钻心的疼痛让他眼中腾起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敢打我?”少年猛地站起身,怒视着老师,声音因愤怒而尖锐,“来人!把他拖下去斩首!”

        学堂内一片寂静,马涛和吴海像两尊雕像般伫立在门口,闻言缓缓转头,目光却没有看向少年,而是望向窗外,显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更加怒不可遏,冲上前一把将老师推倒在地。老秀才年纪大了,哪里经得住这般推搡,重重摔在地上,鼻梁上的眼镜摔得粉碎。他趴在地上,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,眼中满是震惊与惶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爹能杀战俘,能砍人头!你算什么东西!”少年叉着腰,狂笑起来,语气里满是蛮横与嚣张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话音未落,马涛突然快步上前,铁钳般的手指紧紧掐住少年的后颈,力道大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。与此同时,吴海也同步上前,稳稳托住他的腰,让他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奉主命,惩戒不敬师长者!”马涛的声音低沉而严肃,没有半分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,清脆的掌掴声如爆竹般在学堂内响起,一下又一下,毫不留情。少年的哭嚎声、求饶声回荡在整个学堂,却没能让马涛和吴海停下动作。直到少年的脸颊红肿不堪,哭声渐渐微弱,他们才松开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府刑堂内,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。少年被按在长凳上,裤子褪到膝盖处,露出满是血痕的屁股。侍卫们手中的竹条高高举起,每一下抽打都带着风声,落在他的身上,留下一道新的红痕。少年的身体剧烈抽搐着,泪水混着汗水,从脸颊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反了你!敢对老师动粗?”父亲站在一旁,暴怒地呵斥,“天地君亲师,你眼中还有谁?今日不教训你,来日你还敢翻天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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